這幾年來,台灣人很欣賞柬埔寨(Cambodia)的吳哥窟(angkor-vot)的遊覽,住在嘉義的黃國泰兄親自對我說,他已去了三次,還沒能看完,又想再去.在自己有限的資訊調查之下,才知原來世界人類奇蹟文化遺產的吳哥窟,建於西元十世紀到十二世紀之間,曾埋沒於熱帶叢林(jungle)達七百多年之久.直到一八六0年代,法國人取得宗主國地位後,根據元朝欽差大臣周達觀(1260~1346)所著<真臘風土記> (周氏於1296年二月於蘇州起程,同年七月抵達柬國,住在皇都依蘇哈拉不拉Yasodhrapura;一年後,1297年六月再啟程回中國,有詳細的記載),做尋古發掘,漸有所獲.於1908年正式創立遺跡管理處,1953年柬埔寨獨立後才由高棉人(KHMER)主宰,但法國人繼續以顧問地位參與經營,直到1970年間,內戰爆發,管理事業停頓,波布POTLO赤色政權施行大虐殺,肅清,傳聞幾年內三百萬人口被消滅(1975~79),為世紀的大屠殺之一; 1975年在管理處工作的柬籍考古,建築的專門人員二十五名,到波布政權失卻後,回歸管理處的僅生存三名,高棉人的命薄,悲慘,幾乎和中國人於死於文化大革命極其相似.
2003年十月三日,我爬攀南美州秘魯海拔九千多呎的馬祖必祖(MACHU-PICHU,PERU)參觀埋沒在高山森林八百年於1920年代開始發掘出土的殷格城鎮(INCA),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和感慨.人類文化遺產,在差不多同時,無緣無故地消失,被叢林樹葉掩蓋了七.八百年之久.差不多同一時期,東方的柬埔寨,南半球的秘魯,確實是個很有興趣的對照,於是想造訪吳哥窟來相較彼此之心,油然而生,這就是我們到吳哥窟的原因之一.
金邊(PHNOM PENH) 到了
二月二十六日,清晨在大雨中長榮班機飛離台北,二小時四十分後,安穩地降落在柬埔寨首都的金邊.金邊機場的建築物看來很簡陋,據聞原本的機場在內戰中全毀於炮火,戰後法國人以BOT五十年的方式承建.下機後潮溼的熱風迎面而來,使我想起中美洲哥斯大黎加的聖荷西(SAN JOSE, COSTA RICA) .攝氏三十四度的熱帶溫度有異曲同工之妙.東南旅行社主辦的"微笑高棉"這次有團員十七名,來自台灣各地,連同全程陪同(全陪)一共十八位, 浩浩蕩蕩地赱過入境門欄,通過海關,以快速通關,一如進入無人之地,全陪收集各人的護照, 當地導遊已在入境處旁迎接,陪同柬國官員'微笑"地校對護照的照片,真是"禮遇".當地導遊向我們說明柬埔寨政府的官員和他們的關係良好 ,對台灣護照一律歡迎,方便簡單.,揭其祕密, 大家心照不宣,偉大的孫中山先生和喬治華盛頓將軍,可以和他溝通得很好!
走出機場,大客車只載我們十八位加上當地導遊,司機一共二十名,一愰就到機場正對面的百囍餐廳,分坐二桌,八菜一湯的午餐,由老板黃洪明親自接待,導遊頻頻解釋黃老闆是潮州客,事業有成,待客厚道,生意興隆.我們的導遊自稱潮州人第三代土生華裔柬埔寨人,講得一口好北京話,說是華僑中學畢業到過台灣,並很嚮往台灣的自由民主的生活方式.柬國總人口一千四百萬,其中柬埔寨人佔六百萬,越南人四百萬,另華裔(大部份為潮州籍)四百萬,領土總面積十八萬平方公里,為台灣的六倍大,並有東南亞最大的淡水湖叫頓列沙布湖(大湖)佔有面積在迅雨季時幾乎為台灣總面積的五分之一大小,和湄公河相連,在乾季和雨季河流流向剛好相反以調節水量,湖中產魚甚多,年獲量可達三十萬公噸.
飯後,投宿於金邊大酒店,為四星級的旅館,老板也是潮州人,備有游泳池,馬上換裝,跳入水內,室外溫度三十六度,濕度很高,游泳池內摸蛤兼洗褲,不亦快哉 .
漁米之鄉
到東南亞熱帶氣候,讓人一定在午後日正當中時,休息一陣,才能保持體力.飯後午睡的習慣,一直被歐美人或日本人挖苦,誤認為此間的人懶惰,不勤勉.其實柬埔寨的氣候,年分乾季和雨季,乾季差不多是十一月到五月,雨季則是在六月到十月,真正能工作的適當氣溫是乾季的十二月到六月的七個月時光,這是根據參與發掘吳哥窟遺跡的日本專家長期的觀察報告,他的報告說,一般的柬埔寨人都很勤勞,如果在氣溫高達攝氏五十度的環境內工作,一定會患上熱射病日射病昏倒,所以一定要適應情況,必須慢緩緩地行動,走路要像騰雲駕霧般的輕鬆,不但如此,柬人詳知保護自己的技術,在樹木之間,置放吊床,製造涼棚,用他們的智慧,享受他們生活的樂趣!
自古以來,柬埔寨因受惠於這種氣候能生產極豐富的稻作,一年只作一期的收成,如果在其他地方,人人都會說為什麼一年不耕種三期,就有三倍收成,不是更好嗎?其實一期的稻作,就可讓他們足食,再作二期,收成就無處可放,炎熱潮濕之地,不僅浪費,何必有儲倉的概念?這種豐食的自然風土帶給他們歷史形成有極大的影響.他們的建築先由木造再發展為石造壁及屋頂,漸漸築高而有築搭的念頭.........發展到萬年不毀的建築技術,又有很特殊的堅固地殼,沒有地震,當然在頂峰狀態時,人們就引進宗教信仰,依皇帝的喜愛,一回兒印度教一回兒佛教交互而至,進而建築寺廟高堂,這些遺跡文化由此而生.
泰文抄襲柬文
二點半,我們在大廳集合,登上大客車做皇宮之旅.金碧輝煌的皇家建築,和十五年前遊曼谷皇宮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柬國文字看起來也極似泰文,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柬埔寨古代帝國包括現今柬國領土之外,泰國.老濄及越南的一部份,通稱印度支那(INDO CHINA),本來有五十七省,泰國只不過是她的一省,但風水輪流轉,各地分裂稱王,甚至有幾度泰國曾佔領過柬埔寨,柬國故都本在吳哥窟,離泰境只有一百六十公里,柬人被迫遷都金邊,泰國皇宮的建築幾乎抄襲於此,泰人把柬文簡化,把尾巴剪掉,創造"簡體字",泰國文字就此而成,真是不到廬山不知廬山真面目!
我們走到河邊,一隻看來不甚雅觀的小船靠過來.走下堤防登上船向河中順流航行.清風吹起,趕走些汗水,遠望金邊市區高樓大廈,有很多日本企業的大建築物,緊靠河邊都是一片小船聚集之處,據說是越南難民為躲戰火而集結於此三十年,時近傍晚,炊煙升起,似在煮飯,很是奇觀!這條河為湄公河,下游就是越南,上游通到大湖以及老濄,猶如萊茵河在歐洲貫穿各國而出海.越戰時期,以及柬國內戰,越南難民接踵而至,索性就連船帶人,長住河旁,在此停泊也生了根,加上現任總理漢生對越南人有同情心,越南有四百萬人就長居於柬埔寨,佔現在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八點五七和大部份為潮州人的華裔人口不相上下.
晚餐在"總統餐廳"吃八菜一湯的中式合菜,味道平平,飯後全團被帶往金界大賭場(NAGITOR),據說也是潮州人擁有的最大賭場,遊客不少.
邁向吳哥窟
第二天,晴,攝氏三十五度,早上七時半由六號公路向西出發,原來的大客車,因要適應路程情況,換成中型客車,導遊又換了人,所謂第六號公路是金邊直通泰國邊界,是普通公路(柬埔寨沒有高速公路),道路有幾段是土路顛簸難走,但一路南國風光,熱帶草地,尤其距金邊二個半小時的休息站,有一群叫賣土產小吃的小販圍著遊客供應青蓮子.柚子.石榴.甘蔗.旺來(鳳梨).榴槤.人蔘果.大腹青蛙....,甚至有一道很奇特的炸蜘蛛,有二吋半大小的八腳動物用糖油炸著賣,成品有似黑海帶,吃起來如蕃薯片脆得可口很好吃,但知道是蜘蛛,大部份旅客看而生畏,只以照相機照下留念當紀錄.
下午一時到達目的地市區.旅社甚多,且個個建築雄偉,儼然一個新興都市的模樣.不過,交通情況很差,公共設施趕不上私人建築,很多漂亮的別墅,據聞為金邊政府的高官所有.在餐廳用午餐,又是八菜一湯.搬入STAR PLAZAR HOTEL 後照例休息一小時後,去巴肯山下,攀登六十五度斜坡的石頭山路,海拔六十五公尺的山頂有古塔甚多,石階曲折,路很難走,也很危險,但遊客絡繹不絕.在頂上可以遙望整個吳哥窟的森林地帶,時為夕陽西下,餘暉返照,甚為美觀,此地亦有人在趕象,如果你肯花美金十五元,可以騎在象背一路上山,山上的毀窟石頭,還是那樣堅強地豎立,夕陽光輝反射,故人在此吹笛,曾幾何時偉大的帝國,如今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懷古之心,油然而生.
晚餐就在一家極大的吃飽為止並表演民族舞的餐廳,享用百來種菜餚,儘量取用,一邊吃,一邊觀賞動作慢慢的當地民族舞表演,和泰國舞大同小異.
大小吳哥窟
二月二十八日,星期二,今天的氣溫為攝氏三十七度,早餐處只有我們十八個人,沒看到其他的旅客,可見他們的生意也不一定很好,本來是各取所需的早餐變成有人端來的食物, 大概因為只有十八個"人客"不能提供"吃飽為止".
先到達大吳哥窟國家公園入口,就有人上來驗票,一張票一天要美金二十元,柬國本地人免費,導遊一再叮嚀把票根收好,隨時有人驗票,如果沒有票就多罰一天,即要四十元美金,據說,這也是包給日本人BOT的經營方式,以前政府自己管理時,一毛錢也不會賺到,還是靠外國人照章行事,政府才有錢賺,為什麼呢?大家心裏有數.
導遊解釋說,日本人曾贈送一個紅綠燈給整個市區, 一年後紅綠燈壞了,就地等日本人來修,結果日本人說,我們只送給你們,要修嗎,就要等一年才能派人來修, 結果等了兩年還是沒有人來修,所以最後自己動手.最終的結果是自己又不會修,乾脆把紅綠燈整根拔起,弄掉算了.由此整個市區還是連一個紅綠燈也沒有.交通亂,就這樣亂下去.我問導遊,高樓大廈.別墅到處都是,地價稅多少?他給了我一個很意外的回答,因為政府高官擁有大部分土地,所以乾脆宣布,我們這裡沒有地價稅這項目,所以不必繳稅,當然會有許多外頭的投資者擁住,因為不必繳稅,但實際如何?大概有很多學問我們不知道.
柬埔寨帝國自吳哥窟遷都金邊是西元第十二世紀的事,是因被泰人打敗,整個地區人煙消失,漸漸被人遺忘,熱帶叢林漸漸掩蓋........,幾百年後,已無人知道有這種偉大建築物的存在.佔地二百平方公里的古代高棉吳哥窟王朝全盛時期的文明遺跡,在考古學上享有"雕刻出來的天堂"美譽.
由內大門進入,石梯兩側各有五十四尊石像,一邊是神明,另一側是阿修羅,石橋頂端刻有七條龍頭,很是新奇.這裡路狹只能通小汽車,導遊說大概明年開使將有韓國人經營的大吳哥窟遺跡城內通行的汽車出現,這個將也是BOT專利,現今日本人的勢力之外,韓國人也南進表現許多"實力",韓國遊客有他們專用的旅社.餐廳,正如台灣客專門找潮州人接待."白因神廟"即巴戎神廟由五十四座古塔集成,笑容可掬的四面神(不叫四面佛,以區別於泰國的四面佛)即巴戎的微笑,又稱微笑高棉也在此.其實巴戎寺院在吳哥窟,依刻明話是大城市之意.這個城市名副其實是個大宗教都城,有十二公里正方形的城堡圍起來,祠堂與寺院建於城堡之內,一共有五個城門,是西元第十二世紀後半葉柒爾曼七世所建.這是文化燦爛的全盛時期,浮雕上顯示鬥雞,賣場顯示當時庶民生活狀況.幾乎可說是林立的巨大神像雕在塔的四面, 這種神雕塔的建築,全世界只有在這裡才看得到.人到巴戎,好像由四面高俯處,神以微笑顏光在注視著你,這種極奇特的感覺,只有來此才能獨自享受得到.
在"吳哥東"時代人們信仰佛,而"吳哥窟"時代則是皇帝領導信仰印度教,佛教的教義為利他主義,忘卻私心,佛光不僅照耀出家人,要施惠於全人類,以此為宗旨,如能了解心悟此理者自然成佛,我們都叫他為菩薩.巴戎林立的佛塔神顏,即以慈悲之心,照顧所有的菩薩,換言之這就是觀音菩薩的真正的面孔,神顏朝四方仍象徵著慈愛到四方的意思.
鬥象台,十二生肖塔以及塔普倫神廟也在此附近,但要看的東西太多,實在看不完,黃國泰醫師講得很對,他來了三次,還是無法完全看完."槃古寺"有四個以人.馬.象及獅形雕刻的聖水源佔據四方,流出的聖水治百病,有巫醫看病的診察室,實在不可思議.
日正當中,十二時時分回市區在另一位潮州人開的餐館吃鴨浮蛋,蛋內已有形的小鴨胚胎,打破蛋殼用匙根挖上來吃,並佐以大力士酒,酒精百分之三十五的藥酒,說是會使你強壯恢復疲勞,有人吃得津津有味,但同車的"文明人"很少有興趣及膽量嘗試小鴨胚胎,不敢吃的就奉送司機.導遊加菜,讓他們皆大歡喜!
今天因為要看的地方太多,中午就不休息,飯後馬上轉到小吳哥窟繼續參觀.
小吳哥窟面向西方,有一百九十公尺的護城河,城門內有寬十二公尺,長五百公尺的壘石大道,直衝入廟,保存極其完整,城堡雄偉,大道兩旁的欄杆雕有龍.蛇,中央祠堂外圍建築有三圈迴廊,壁畫,神像栩栩如生,順石階而上,中央寶塔偉豎在上,如在天堂,每一個雕像個個有其特色,沒有一件是相同作品,坐在石階上看著夕陽的返光,實在太美了.
值得一提是石屋頂完整,工程的浩大,十二世紀(西元一千零十一年)就有這種工程技術,實在歎為觀止.
看來秘魯的印加(INCA)文明,馬祖必祖的廢墟所存的工程技術完全比不上大小吳哥窟的神奇和微妙,是小巫見大巫,東方柬埔寨的技術文明遠遠超過南半球的印加文明,又得到一個佐證.
馬殺雞和嘟嘟車
在旅遊路程上有一小時的"柬式馬殺雞"(massage,cambodian style)全團十七位好漢.好娘來到一個精雅小館,一間室內放有十四個床位,另三位就叫到別室,躺下來,不久穿制服的年輕小姐十四位來到床前,一對一地做整整一個小時的全身按摩,手法輕嫰,輕鬆愉快,大家都很讚賞,每人一塊美金的小費,恢復幾天來的疲勞,是很值得的享受.
當然一到了遊樂區,也少不了帶全團去看當地特產,這裡是珠寶店,用幻燈電影介紹柬埔寨的特產紅寶石,並教你如何鑑定寶石的真假貨,有時難免有高壓手段的推銷技術,但只要你不開啟錢包,他也對你沒有辦法,不過總也會幾位花幾百美金幫助當地的經濟,這也是人之常情,不足為怪.
所謂"嘟嘟車"是當地的"的士"(TAXI),三輪車的後座,坐人處有兩個平行的車輪,另外用機器腳踏車接連在前,即直線二輪,後座載客平行二輪的四輪車,機車發動碰碰響,當地人就叫"嘟嘟"而成嘟嘟車.我們也入境隨俗,兩位一齊坐上"嘟嘟車"往人潮喧嘩的夜市轉了一圈,又到一家餐館八菜一餐,過了很豐富的一天.
又回金邊
第四天,一早發現昨晚下了一場小雨,但早上的炎陽還是那麼厲害,今天的早餐看來旅客增多,我們之外也有其他的旅客,吃到飽的早餐供應開始重振,早餐後去吳哥窟藝術文化學院.這個學院的地址原是一家華僑學校,被政府接收後和法國人合作,在教導保存柬國傳統藝術文化,訓練新一批的藝術工匠,並設有賣店供遊客購買成品,不外乎佛雕像.畫作,小藝術品等, 賣店內的冷氣開放很舒服.
五小時半後中型專車又把我們帶回首都金邊.路過政府機關建築,其中有一個很特別的是柬國的婦女部(Department Of Women),大概專司婦女事務的部級機關,表示柬國很重視他們的婦女,和台灣的什麼僑務委員會,邊疆委員會,原住民委員會,客家委員會有異曲同工.到一二三餐室已是下午一時半,飯後再投宿金邊大酒店.
休息一陣之後,下午三時半到國立歷史博物館走馬看花地看過去的歷史文化,大部份是佛像等及佛教和印度教的古董.車子把我們送到塔子山大鐘形塔和猴子廟,用生豬肉沾滿活蒼蠅在供奉石狗,看起來野蠻可怕,並有人燒金紙上香,最後到獨立紀念塔,在塔前照了團體照.
之後,又被帶到珠寶行,發現到今邊的珠寶店比吳哥窟的便宜很多, 有人開始後悔在吳哥窟多花了冤枉錢!最後的一個晚餐到福華大飯店(和台北的廖家福華系統大概沒有什麼關係)吃九菜一湯,因為是離開的前夕多加一菜,讓大家留點好印象吧!
再見柬埔寨
三月二日把行李放進大客車,就駛往中央商場,導遊好心地警告我們, 在中央商場絕不可照開價買入,一定要殺價, 可以殺到三分之一,有時可以百分之二十就買到,看你的能力如何.二個小時的殺價採購,更裝滿整輛大客車,回機場搭上十二時半起飛的長榮班機,二小時四十三分後在桃園機場降落,完滿結束五天四夜的微笑高棉之旅.
後註
一. 文中把柬埔寨(CAMBODIA)和高棉(KHMER)相互使用,乃是高棉為柬埔寨各民族中最大的一族,往往把高棉和柬埔寨變成通用名詞.
二. 柬埔寨的時間和台灣時差只有一小時.
三."內戰"說起內政很複雜,可以追溯到一八五O年代柬國國王曾取助於法國,變成法國的宗主國之一(越南亦是),於二次大戰後柬國花費好多力氣把法國勢力趕出,那時仍以施奈克親王(PRINCE SIANUK)為首相的功勞,終於在一九五三年柬國完全獨立於法國之外.到越戰末期(一九七五年左右)一位叫龍納的軍人在美國慫恿之下發動政變,乘施奈克首相往法國訪問之際,奪取政權,施親王求助於法國,法國因親王在獨立戰爭內反法,仍不予理會.施親王就求助於中國,剛好那時有位極有能力的柬國青年波布(POTLO)正在北京留學,北京就援助波布打擊龍納,內戰即展開,結果幾年後波布殺掉三百萬人民引起公憤,現在的總理漢生當時也逃到越南受越南保護,這就是漢生總理對越南人有特別感情的原因.
四.絕大部分的華裔為潮州移民,現在柬國有很大的經濟力量,大廈,酒家,銀行均為潮州人所控制,但柬國政府限制華裔的教育政策,限華人只能讀到中學程度的學校,而沒有華裔高等教育,如果華人要繼續上一層,只得到台灣,中國,或其他地方繼續接受高等教育.
五.我們的導遊(三人)說,政府官員的收入很低,但所有的官員幾乎過得很好的生活,金邊及吳哥窟的高樓大廈或私人別墅(mansion)很多是政府官員所有,綠色的加油站為總理女婿所有.貧富的差距很大,在街上尤其觀光景點有很多乞丐.小孩和殘障人.
六,殘障人士多半為碰地雷的受害者,因內戰過久,至今仍有餘溫,所以草地不能走,是極為危險.
七,柬埔寨人對過去的歷史,大帝國時佔有五十七省,現今只剩二十一省,耿耿於懷,我則安慰他們世界上也有三十四省只剩一省的國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八,東南旅行社的鄭經理及蕭導遊,做事認真,出發前已來電三次,告知旅社事,蕭導遊每到一站均悉心敲門問每一位旅客是否一切安好,我很感謝這種敬業精神,在此多謝.
九,台灣的旅行團,團員的品質昇高,只要導遊告知什麼時候集合,一定配合得很好,是世界級的旅行團,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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